本周早些时候,随着RMT宣布了三个新的铁路罢工日期,特拉斯政府的最后行动之一是宣布一项计划,在未来的铁路工业行动中实施“最低服务水平”(MSLs)。

我在政府中帮助制定了MSL政策,但我和我服务过的部长们都很清楚,它需要成为更广泛方案的一部分,而不是主要焦点。至少在铁路领域,MSLs并不能改变游戏规则。用当时的保守党主席杰克·贝里的话来说,他们不会“确保我们铁路夏天的混乱成为过去。”特拉斯承诺MSLs将“确保我们拥有平稳运行的铁路服务”也是错误的。

事实上,公告并没有告诉我们最小值是多少。政府表示“将就具体的服务水平与行业进行磋商。”目前还不清楚的是,当前这一轮罢工不会及时发生任何事情;该法案直到“明年”才会成为法律。即使通过,该法案也只是为MSLs设立了一个“法律框架”;政府将进行公众咨询,并进一步立法,要求雇主开始就实际最低服务达成协议。如果最低要求很低,比如20%至25%,也不会有太大区别;铁路公司已经在大多数罢工日开通了这项服务,不过在司机工会(Aslef)不上班的日子里,这项服务可能会有用。如果高于这一水平,将会有法律上的判决,即什么水平跨越了削减工人《欧洲公约》(European Convention)规定的罢工权的门槛。

一旦你完成了所有的主要立法、咨询和次要立法,然后确定了每个行业的最低标题,下一个任务就是将其准确地转化为谁、在哪里、在什么工作岗位上必须去工作。至少在铁路行业,有些员工比其他人更重要;你不能仅仅通过要求40%的劳动力来运营(比如说)40%的服务。具体细节需要细化到,例如,单个信号盒。

然后,铁路公司将不得不与这些“最低服务协议”进行谈判——你在这里走在我前面——这些工会在过去18个月里一直拒绝就工作实践和薪酬进行认真谈判。为了防止法律上的挑战,工会的参与也许是必要的,但我们应该期待无休止的阻碍和时间浪费。如果谈判失败(很可能会发生),中央仲裁委员会(Central Arbitration Committee)会强制执行最低服务协议,那就等着上法庭吧。

后者中的大多数很可能会被解雇;MSLs(通常在20-30%左右)在其他几个西方民主国家运作,并已被裁定与欧洲公约兼容。但接下来的问题是:如何执行新的最低服务协议?如果员工拒绝工作,他们会受到民事或刑事制裁吗?是工会还是雇主?在靠纳税人维持生命的铁路行业,对雇主罚款当然等于对自己罚款。

我们建议取消对拒绝履行MSL工作义务的工人的解雇保护——但解雇当然可能引发进一步的工业行动。这会看起来不公平吗?它会产生烈士吗?如果他们都假装生病(这是铁路工会最喜欢的策略),会发生什么?你还能解雇他们吗?MSLs实际上会促进更多的工业行动吗?特别是,他们是否会引发更多罢工以外的行动——加班禁令,工作规则等等——这些都不是也不能被MSLs涵盖的?

对工会罚款能行吗?但如果他们直视法官的眼睛说,对不起,大人,我们告诉我们的成员工作,我们真的做了,但他们就是不工作。你能证明他们在撒谎吗?

反动的工会领导层可能是铁路未来的最大威胁,因此也是铁路成员自己工作的最大威胁。尽管乘客数量和收入大幅下降,但目前的罢工本质上要求国家支付数十亿美元,以继续进行未经改革的、有30或40年历史的做法,这些做法使服务变得更糟;让铁路更不安全;它们不仅反映了新冠疫情之前的世界,还反映了技术和社会变革之前的世界。数十亿美元不会到来;如果不改革,有线电视唯一的未来就是70年代式的衰落。

因此,改革议程的成功对所有相关方都很重要。但还有其他东西比MSLs更有帮助,其中一些我们将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描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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